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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小人物的英雄梦(第1页)

对面的沈清清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,停顿了一瞬才继续说:“沐琛,你别生气,我就是关心你,才找你战友打听的……”

“哪个战友?”

沈清清嗫嚅着说出一个名字。

肖沐琛点点头:“好,我知道了,你们的行为涉嫌违法,电话有录音,我会以此为凭证向组织上汇报的。”

说完,他不顾沈清清的哀求与解释,直接挂了电话。

肖沐琛出院返程前,打申请见了许向棠一面。

这一次,许向棠没有拒绝。

她和肖沐琛面对面坐着,相顾无言,像阔别已久的老友,带着怀念,又像是相交甚浅的朋友,礼貌而疏离。

沉默许久,还是肖沐琛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。

“向棠向棠,你变了很多……”

许向棠静静地看着他,目光中多了一丝了然。

“真的是你啊。”

简单的一句话,却让肖沐琛心神俱震。

他张着嘴,目光震颤,转而,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,惨然一笑,低下了头。
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“所以,你才会决定考国防大学,离开北京、离开肖家、离开我。”

许向棠端起搪瓷缸子,浅浅地抿了一口。

“我们已经用一辈子,试验过一个错误的数据了,如果参数不变,再多次的实验也一样会失败,所以……我们必须做出改变。”

肖沐琛低着头,满眼哀恸。

他红着眼,望向许向棠的目光中分明有波涛汹涌的爱意和不舍。

他哽咽着,又重复了一次,那天隔着病房玻璃说出的话。

“向棠向棠,对不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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